隋玉双腿不自觉打开,夹住他的腰,听到阴户被他的囊袋拍击的啪啪响,羞耻的脸颊泛红。
夙伽中了春药,这样放浪情有可原,但她这是怎么了?
一番折腾下来,不知究竟是夙伽破了淫戒,还是她犯了淫戒。
算了,不去想了,就当一夜露水姻缘。
隋玉勾住夙伽脖子,发出柔媚的呻吟,小手摸来摸去,勾勒和尚身体的轮廓线条,含吮住乳珠,舔舐撕扯。纤腰配合着夙伽扭动,乳波荡漾,尖叫连连。
“啊……”隋玉在半途就败下阵来,被肏的潮吹。夙伽拔出来,看她将淫水喷射上天。
隋玉故意喷到他高挺的鼻子上。夙伽乜她一眼,伸出舌尖,舔去了那滴流到唇边的淫液。
隋玉小腹一紧,不行,这妖孽太过勾人。她一把将夙伽推到,骑到他腰间,扶着肿胀的阳物坐上去,娇笑道:“你做和尚还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去男风馆挂个名,肯定日日恩客爆满。”
隋玉套弄起来。夙伽靠着被褥,看她动作。隋玉俯身,与他接吻。
夙伽没有拒绝,揽住她的腰,含吮住嫣红的唇瓣,舌尖纠缠,呼吸混乱。
夙伽的大手抚摸着隋玉小腹,每次隋玉坐到底,性器就将肚皮顶起,凸出一个饱满的龟头。
“真过瘾。”隋玉说着骚话,将夙伽另一只手放到高耸的胸脯,缓缓揉捏,“我把未来佛祖睡了。”
夙伽感受着乳肉钻入指间,低笑:“那你愿不愿意一直这样,我永不归位,你永世做我的性奴。”
隋玉也笑:“不愿意。还有好几个美男等着我一亲芳泽呢,为你一根大家伙,舍弃那么多大家伙,多不划算。”
夙伽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灭顶的欢乐伴随着窒息的痛苦席卷而来,隋玉浑身颤抖,被巨浪冲击的眼神涣散。她想要挣扎,夙伽的手犹如铁箍,胸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隋玉翻起了白眼。
夙伽猛然缩手。隋玉倒进被褥,剧烈咳嗽起来。
等到她平息下来,旁边已没了夙伽的身影。
惹到他了,隋玉想,得意的笑起来,能看到和尚生气,也是件乐事。
霜凋红叶千林瘦,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隋玉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去找夙伽,阻止他跟相茹见面?
像是自己一夜情后对他念念不忘,死皮赖脸插足当第三者似的,不行不行。
还是回原来的世界做咸鱼吧,这些费脑筋的事情洛停云会解决的。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回去呢?
隋玉陷入沉默。
走过寒桥古树,旁边传来一声口哨。隋玉朝树上望去,被黑衣红发的男人闪了眼。
隋玉拔腿就跑,第一个反应是酆绝也懂时空穿梭之法,竟然追过来了。
酆绝轻笑,也不见他动作,已到了隋玉面前:“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
隋玉见跑不赢,转了转眼珠,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酆绝道:“我的耳朵听到的。”
隋玉不明所以,又问:“你会穿梭时空?”
酆绝摇头:“我要是会那法子,何必等你百年。那日你我探讨变化之术,我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六通’,定能将你找出来。谁知……”
他原本意气风发的眸子现出失落之色:“我寻便天地人间,黄泉碧落,都找不到你。”
隋玉讪笑。
“可我没有放弃,将六通之术分散四海,一旦有你的消息,它们就会向我通报。”
“它们?”隋玉不解。
酆绝点头:“嗯。眼看,耳听,鼻嗅,舌尝,意动,身触,便是六通。”
隋玉点赞:“厉害厉害。”
这厮等了自己百年,也算有些诚心。抛开其脑子里的某些黄色废料不谈,倒是可以处个朋友。
隋玉道:“怎么不见你弟弟?”这两次都没见着小红毛,不知是不是待在地下城,没有出来。
酆绝疑惑:“我乃天地间唯一一条虺龙,哪里来的弟弟?”
隋玉也疑惑:“你不是有个弟弟叫酆尘吗?跟你一样的红头发。”
酆绝唇角微勾:“酆尘。这名字好,日后你我若有了孩子,便叫这名。”
隋玉翻白眼。
正是腊月寒天,朔风凛凛,隋玉从山下猎户家出来后走错了路,眼看悬崖峭壁,迭岭层峦,叹了口气,念起赤朱的好来。
遥闻水声聒噪,隋玉道:“哪里水响?”
酆绝:“此处叫鸟断肠,是处山涧,想必是涧里水响。”
“鸟断肠,怎会叫这奇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