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另一个孔流了出来。
簌簌的声音响起,谢殿春和绿浮都愣了一下。
谢殿春看见绿浮的反应,仿佛得到了回应一般,心里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升腾起来。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激动无比,抱住绿浮的腰狠狠的在第二个小道里抽干起来。
深处越操越开,失禁过后的绿浮开始微微颤抖,是做得太舒服而出现的反应。
她锁骨处的浮萍花纹开始呈现出微微的粉色,同时散发出很柔弱的光亮。
谢殿春又到达了顶端,头一次的男人总坚持不了多久,他最后一下将肉棒塞得很深,插在了绿浮的宫道里,铃口一张,大汩灼热的精液喷洒出来。
绿浮感到体内的热流,抖了几下。
她没看见自己的浮萍花纹在谢殿春射精的那一刻,颜色和光芒都瞬间到了极点。
血红的颜色发出明亮的光。
谢殿春看见了,他弯腰下去深深吻住那儿。
牙尖轻轻咬过浮萍花纹,舌尖描绘着它的形状。
他薄唇抵住她的肌肤,含糊不清地缓缓道:“你动情了,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了…”夲伩首髮站:fq hyz j.c om
绿浮还处在极端中,感受到他软下去的肉棍在体内还在射着余精,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只是在那瞬间,绿浮又清楚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它们顺着血管缓缓流通,驱散了她本该在这个时辰发作的寒症。
她觉得这很奇怪,包括和谢殿春的性爱,她此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极端的快感,像疯了一样,如果继续做下去,她极有可能会变成主动的那一个。
可是这一切的怪诞,绿浮又无从追究起。
她甚至都不知道,上一次谢殿春在她昏迷的时候,在她体内送了一只蝎子。
蛊蝎。
谢殿春拔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顿时从她的小孔里争先恐后的流出。
精液白和穴口粉的颜色相衬,刺激着谢殿春的视觉。
谢殿春弯头一口亲吻住了绿浮那儿。
含了满口她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又起身去吻她,把所有的液体都喂进了绿浮的嘴里。
绿浮没有力气,任由谢殿春作乱。
一场莫名而混乱的性爱终于结束,谢殿春亲自去准备了热水。
摘星楼有汤池,准备之后又抱着绿浮去了汤池里。
温热的水源包裹住绿浮的身体,缓解了一些疲乏,有残留的精液流到了水里,乳白的一丝丝又被水流冲开。
谢殿春来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清洗。
绿浮并不担心自己会有孕,她进入青楼的第一天就已经喝过绝子汤。
她现在只担心,自己以后的去路。
她虚弱地问谢殿春:“你把我的朋友们带去了哪?”
谢殿春给她擦洗吻痕,说:“她们都很好,不过究竟结局如何,取决于你听不听话。”
绿浮侧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谢殿春抬起她的脸跟她对视:“现在你已是我的人,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若你不听,我不介意做一个恶人。”
“你真要把我关在这儿?”
“怎么从一开始,你以为我是跟你说笑么。”
不至于认为他在说笑,可是并没有完全信任。
他这样一个清冷的人,在外名声多好,何必为了她而做出囚禁的事来?
绿浮尖锐道:“裴绍元不会放过你的!”
谢殿春冷笑一声:“侯府现在都是我的人,你以为裴绍元还能救的了你?”
他亲了亲绿浮的耳朵,在她耳边残忍道:“假如魏潭明还在,以他的财力和魏玉山联手起来的话,还能与本官一搏。”
“可惜,你亲手毁了唯一能救你的人,把自己送入摘星楼。”
谢殿春话音刚落,玄光的声音在外响起:“大人,宫里来人了。陛下传您现在去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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