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私人卫生间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巍然耸立的高山。
他倚靠着洗手台旁的墙壁,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性显得卫生间狭窄了些。
“霏霏,我再问你一遍,他有没有碰你?”
我不知道贺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今天是神娱公司内部的会,他又不是神娱的股东。
宋星尘跟经纪人解释说是在帮我系鞋带。也不知道经纪人信了没,反正他们现在应该在会议室了。
贺臣是在他们离开后进来的,他像是狙击手瞄准了定位一样,无视一切径直向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宋星尘办公室里的卫生间。
“没有。”
我重复着刚才的回答。
贺臣站直身体,挡住了头顶的光。
“脱掉。”
听到指令后,我的身体快脑子一步迅速脱下所有衣物,连带着内衣内裤也一并交给了贺臣。
之前被惩罚调教时留下的条件反射,此时又被重新唤起。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贺臣把衣物扔进一旁的脏衣娄里,下了第二道指令:“扒开。”
我用手指撑开刚刚被宋星尘舔过的阴唇瓣,内心有点忐忑不安。
贺臣伸出冰冷的手指往我的阴道内捅了进去,在蜜肉里面不断抽搅着,搜寻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用粗暴的动作无声宣泄着他的怒火,像是发现被人侵占了领地一般。
“呃……”
我疼得直抽气,感觉肠液都要被捣鼓出来了。
“他没碰过,里面怎么是湿的?”
“……可能是,分泌物太多了……”
“月事不是还早吗?”
谎言被戳穿,穴肉心虚地收缩了一下,夹到了他的手指。
我欲盖弥彰地攀住了他结实的小臂:“这两天……有点累了,可能会提前……”
“除了这里,他还碰了你哪里?”贺臣的声音带上了些威压。
“没有……”
“他吻过你吗?”
贺臣的另一只手摩挲过我的嘴唇,然后往下按了按。
我摇头。
“看来是吻过了。”
贺臣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他一边啃咬着我的唇瓣,一边撬开我的牙关,用舌头扫荡着里面的角角落落。
我被这个吻夺去了所有的呼吸空间,感觉快要窒息了。
“啵”地一声,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唇。
肉棒不给缓冲地狠狠撞进穴肉里,直进直出,打桩机般地往我的敏感点上撞,搅着穴肉内残余的淫水一起荡漾。
违背意愿的性爱在达到高潮时,总会有种既欣快又悲哀的感觉。
我庆幸有这样的生理构造,在与强迫我的人做爱时也能收获快感,好让这份强迫来得不那么痛苦。
我厌恶有这样的生理构造,它让我在被驯化的路上又往前走了一步。
但他休想驯服我。
我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罢休。被肉欲冲击得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变得清醒。
“含住。”贺臣把射出的精液全部顶进了我的身体最深处,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跳蛋。
我看了眼那枚熟悉的跳蛋,就知道惩罚要开始了。
上次宋星尘走后,贺臣跟我做完爱就塞了这枚开到最高档的跳蛋进来,让我含着睡了一整晚。
他一晚上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和宋星尘那么熟了。
我一晚上都没回答他。
“呃嗯……”
开到三档的跳蛋塞了进来,我双腿酸软得有些夹不住了。
穴肉以为肉棒又顶进来了,自作聪明地喷射了一股汁液,被精液和淫水浇灌着的跳蛋险些就要滑出体外。
“啪——”
贺臣打了下我的屁股:“夹好。”
我努力收缩着穴肉,可无奈还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不过贺臣没有再在跳蛋上为难我。他把卫生间的门一开,把脏衣娄里的衣服全数撒在了外面的地上。
“跟我说实话,我就叫德叔送一套新衣服过来。不然你就自己去捡。”
贺臣的怒火似乎已经冲到了头顶,他在给我下最后通牒。
而我的叛逆因子也被他的怒火点燃,骨子里的倔犟在隐隐作祟。
我最后再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在警告我,最好做个乖孩子。
于是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出了门。
然后撞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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