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月在床上辗转反侧,终究是抵不过心底的担忧,翻身穿上拖鞋朝训练室走去。
兽化的林朗身躯庞大,虽然这栋别墅在建造时就考虑到了兽人们的体型,也可以容纳,但谁也不敢保证林朗这次的理智能存留多久,在其他联邦安保的看护下,最终还是把他带去了宽敞结实的训练室。
家里的灯随着林锦月的脚步一路点亮,她站在训练室的门口,缓缓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
夜晚,所有的灯都熄了,林锦月唤智能管家把它们全部打开,看向了墙边的兽人。
和回家时完全兽化的姿态不同,林朗的脸恢复了半人的模样,但全身仍是狼犬的外表。此时倚靠坐在墙边,双手都被坚实的镣铐锁在身体两侧,就连脖子上也佩戴了防爆项圈,一旦有攻击意图,项圈内部就会自动注射麻醉剂。
林朗的胸部起伏明显,见她来了也没说话,只是紧盯着她,喘着粗气。
林锦月的睡裙是纯白色的,布料绵软,一头柔顺的秀发倾泻而下,纤长且带有薄肌的小腿交替,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到了林朗身前蹲下。
她仰头看着他,像是童话里那位见到野兽的贝儿公主。
“…怎么不睡?”林朗现在的形态还能说话,声音比以往还要低沉,听得人心里闷闷的。
“想你了。”林锦月伸手想去摸他的脸。
男人的手都被锁在护栏上,身体却还能小幅度的活动,一下子躲过了林锦月的触碰:“…别闹。”
林锦月瘪瘪嘴:“你是在发情期吗?难不难受?”
“不难受,还好。”林朗安慰她,又想到她睡得也不安稳,还是说了一点实话:“发情期只是被「雾」弄得提前了,还没到不可控的程度。”
“那等真的不可控了呢?”林锦月不顾他的躲闪,直接上前跪在了他的腿间,两手捧住他的脸:“我查过了,发情期不能总是靠外力压制,爸爸…这次就随心一点吧。”
说罢,她快速的在那薄唇上啄了一口,仰头看他的反应。
兽化的肌肉鼓胀又充满力量感,林朗的胳膊几乎都有林锦月的大腿粗,他尽力忽视掉这个吻的触感,生怕克制不住直接把少女的腰给掐断。
“别再靠近了。”他闭上眼,压制体内沸腾的血液:“人类没有发情期,你承受不了。”
“可是白雪部长说你一直都在用抑制剂,现在已经有抗性了。兽人的发情期不缓解会很难受的。”
林锦月心里担忧,但终究还是没有更进一步挑逗,开始认真的想办法:“我…我没事的,我们试一试。”
林朗深呼吸几口气,认真的拒绝了她。
“月月,回去休息吧。”两人争执了几个来回,林锦月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再观察一天。
临走时,她撩开睡裙的衣摆,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把淡粉色还带着肌肤温度的内裤脱了下来,丢在了林朗身上。
“…”她羞耻的咬住了下嘴唇:“我先回去了。”
林锦月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当她再次睁眼时,自以为睡了很久,却发现天才刚蒙蒙亮。
“哈——”她打了个哈欠:“管家,看看训练室的情况。”
管家调出了监控,直接投射在了床边,林锦月翻身把大腿搭在卷起来的被子上,还残留着刚睡醒的余韵。
训练室晚上没留灯,此时正靠着清晨的稀薄日光勉强看到里面的男人,他还是倚坐在墙边,却眯起眼半仰着头,嘴唇微张,像是在说着什么。
林锦月立刻清醒了,回想起白雪说的可能的副反应,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啪嗒跑下了楼。
昨天离开时训练室的门没关紧,她接近时还能听见其中漏出的声响。
“嗯…好紧…宝宝——宝宝别咬…呃啊…”
她从未听见林朗喘得这么厉害,沙哑的嗓音混着毛发摩擦的声响,夹杂在男人猛兽般的喘息中传来,她站在门外顿时红了耳朵。
像是有些心虚,林锦月只悄悄从门缝往里看,半夜里褪下的那条淡粉色内裤正覆盖在男人腿间,窄小的布料只能堪堪盖住前端。兽化后的阴茎无比粗大,林朗被镣铐锁住的手只能勉强够到那处,靠着腰部的挺弄配合着发泄汹涌的兽欲。
原本就薄薄的一层内裤更是被前列腺液浸湿了一片,每次顶弄之下,都能从半透明的布料下看到深色的龟头,像是要被操破。
林锦月听他喊着自己的名字抚慰,忍不住夹了下腿,像是有些湿了。
只是现在的林朗不光是高出了她大半个胸口,原本就过于常人的阴茎也再次膨大,她终于切实体会到林朗所说的“承受不了”是什么意思。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男人却始终只是贯彻着性幻想和自我抚慰,那根鸡巴却一点儿未露出疲软的姿态,甚至随着源源不断的刺激更加膨起,林朗的情欲许久未得到宣泄,喉中转而流露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林锦月伸手放在门上,缓缓推开了门:“爸爸…”
男人半眯的眼睛睁开看她,但早在昨日,发情期就已经在持续干扰他的情欲和理智,哪怕此刻被她亲眼目睹自己拿着她的内裤自慰,他却仍未停止手中的动作,反而因为林锦月的靠近而更加兴奋。
“没关系的。”林锦月走上前,把睡裙解开丢在一边,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捕食者眼前,她直接踩上了林朗的大腿肌肉,抬起腿勾他的肩膀,女性的幽谧之处就这样暴露在林朗面前:“…就直接吃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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