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周目-22】同类（H）

  预警：应该没什么好预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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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浑噩之中意识到那些声音呼唤恐怕来自遥远的过去，陨海眉头一皱，抚上了她的额头，声音便又消失了。
  “你……”冷静下来后，她试图寻找呼唤声音出现的规律，它们似乎没有特别的规律，只有一个中心主旨——呼唤她。
  “真烦。”陨海冷下脸来，他似乎对这声音有所察觉。
  看着怀里少女迷茫的眼神，陨海又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点点违和感十足的温情，轻声安慰她“没事了，不要害怕。”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很想说自己一点也不害怕，但恐怕没什么说服力，因为她发现自己仍然在轻微地颤抖着。
  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也可能是因为方才充满怨怼的呼喊。
  陨海在安抚她以后，打开了房子里地下室的暗门，来到了存放他机体的地方。巨大的深蓝机体“陨海”就安静停留在那里，一如她的记忆里一样。
  她当然对这里不陌生。
  徐思若努力在混沌中找回一点思考能力。这么看来，尽管他内心也许鄙夷着自己的“主人”，但身为“陨海”机载人工智能——或者说机体本身的身份对他来说也十分重要，否则他不太可能在这时候带她过来。
  有一种可能，“伊卡洛斯”原本拥有的智能确实不高，大概真的在联邦的允许范围内，后来，坎伯莱才启用了以丛影为蓝本的人格系统，这影响了他的身份认同。
  她胡思乱想着，大量的思考能够一定程度上减轻情绪的负担，她甚至还有闲心开了句玩笑“你不觉得机甲这种东西出现在这个时代背景里还为时尚早吗？”
  陨海只是笑了笑，顺便低头亲了她一下。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几乎要从他怀里跳起来。进入这个虚拟世界开始，尽管他们的身份是“男女朋友”，陨海却没有主动对她做过任何过于亲密的互动，以至于现在这种距离和行为都让她相当不适应。
  毕竟拥有着强大分析能力，陨海自然也发现了她的抗拒，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继续披上冷静理性或是温和有礼，而是回归了与他的“蓝本”相似的霸道。
  他打开机甲内部的舱门，将她推倒在了主控室。
  徐思若的裙子背部是裸露的设计，因此肌肤难以避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地面，余光扫到四周，难以避免地回忆起来。
  ……她在这里有过非常不愉快的经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来过这里。”他轻而易举地猜出了这点，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好像不把探求她的一切信息当作首要目的了，或者说一直以来其实也没这么做。
  陨海一只手插在了她散落的深紫发间，他的黑发垂落，从上俯视着她。徐思若在被压倒的视角注视着他时，再次感慨陨海确实选了一张完美符合她审美的脸，这和她周围任何男性都不一样，是那种过去流行的审美，非要说的话，只有“哥哥”的长相有点类似。
  放在星际时代，大概会被认为过于柔弱。她不习惯主流审美中带着的侵略性，总会触及到她内心来自和平年代的警铃。
  不过现在他可一点都没有平和的样子。
  陨海始终能发现她在镇定外表下的波澜，他牵起她的手，吻上十指的指缝，像是要填满她的一切。
  徐思若不可避免地发现，他的吻也是冷的，如同真正的机械一样，伪装出来的属于人类的热度渐渐褪去。在他又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放在座位上时，她察觉到自己彻底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觉得情侣的话……可能、唔……大概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她发出了一点干巴巴的抗议，末了却因为对方的动作带上一点甜腻，试图说一些她认为的常识。
  就算她没有心理阴影，这里也实在太不浪漫了。
  但说出来的时候反而像是无力的谈判方，中间还被骤然落下的吻弄得破音了。
  太冷了，周遭的温度凉到了骨头里。
  “你不愿意迁就我吗？”陨海在她耳旁的亲吻停下了，语气中听不出委屈或是质疑“也对，我得让你知道，我同样与他‘不一样’。”
  她知道他在说谁，因为丛影大概率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裙子被掀开后，冰冷的舌尖不断刺激着里外，这样的吮吸给它们上了一层非同寻常的体验，这样的温差让她克制不住小腿轻颤。
  徐思若想要厉声呵斥他停下，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行为。
  但她在此刻却发现了一件不愿面对的事实。
  那就是她非常久违地在这样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令她有些茫然的快感。这不是巧合，陨海的分析能力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能够准确分析敌人的各种“弱点”。
  “舌头……别…”她抓住那头顺滑到差点让她握不住的头发，有点崩溃地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冷。”
  陨海充耳不闻。
  虽然他的仿生肉体的确拥有模拟体温，在这个虚拟世界修改热度也不过是动动数据的事情，可他就不想这么干。
  他也相信，自己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快感。
  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同类”——他当然也要让她感受到同类的温度。
  他舔得缓慢而耐心，直到终于感觉少女传来了频率不一样的颤抖，才终于短暂停下。
  “这里都是。”这家伙居然状似委屈抹了抹脸，好像那些水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一样。
  徐思若脸突然变得涨红，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没人让你这么干！”冷又湿滑，像毒蛇一样避无可避的家伙，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用手也可以。”他半直起身，暧昧的语句落在了她的耳边，比舌头更冷的手指又搭在了已经裸露的地方。
  他的手很快被打湿，细密的指纹在触觉放大之下让她感受得格外明显，小巧的圆在他手里宛如深红宝石一般。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而后转到了小腹上轻轻一按。
  她又不行了。
  两轮潮汐过去，这一具受影响的身体已经很难做出什么像样的反应，陨海看着她别过头轻声喘息的模样，忽然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
  “这么做快感应该比插入式要强。”像是验证了只存在于理论的知识一样，但那句“应该”又埋下了尚待验证的伏笔。
  “还是说，都试试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