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顶到宫口了慢点嗯哈不要碰那里啊又要去了”
被反剪着双手以后入姿势不断贯穿的苏晚晚,身子一抖腿间喷出湿热,汹涌的淫水哗啦落地。
在这时,厚重的石门传出轰隆巨响被人暴力破除。
泪眼婆娑间苏晚晚在漫天尘土中瞧见了白泽的影子。
激动得她下身猛地一夹把厉狂澜夹射在她体内,滚烫的浓精几乎灼穿她的宫口。
尘烟消散,在白泽身后还有其余五人。
厉狂澜腾空抓来落在地面的外袍给苏晚晚披上,妖冶的红眸覆上燥沉,将埋在苏晚晚体内的性器给抽了出来。
没了他的支撑,苏晚晚脚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厉狂澜在她鬓角缠绵地亲了两下,扶着她坐在石像旁,系好自己腰间的绳带,唤出了斩神剑。
“把人放了。”白泽脊背挺直不急不缓,穿堂风拂过他月牙白衣角,翻飞间露出绣着暗纹的滚边。
他淡淡扫过厉狂澜故意裸露的胸膛,面上浑不在意可藏于袖中的双手却紧紧攥着。
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彰显这段时间两人在这地宫里的激烈。
偌大的地宫都稀释不掉的淫靡咸腥,白泽在浓烈的精液味道中轻易寻到苏晚晚的腥甜。
“不可能。”厉狂澜想都未想挑起剑尖刺出一剑,幽深的魔力跳跃着光弧朝白泽面门直奔而去。
只不过白泽尚未出手,倒是一旁的赤灵先着了急。
他甩出火红色长鞭卷住剑身往跟前一拉,“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看我不替师尊好好教训教训你!”
背靠在石像前酸软着腰身双腿打颤的苏晚晚闻之忍不住落泪。
呜呜呜,终于有人能帮我出口恶气了。
他厉狂澜就不是人。
想到这近半月的疯狂交合,苏晚晚小腹一酸精液滚出的同时连带着晶莹的淫水一起冲刷至穴口。
趁四下无人注意,她赶紧夹紧了腿心,脸色红了又红。
白泽乜了赤灵一眼,白练冲体而出,“有我在用得着你出手?”
“绞杀!”
数丈白练再次接地而起朝厉狂澜奔袭而去,莹白色的神力裹其表面翻涌不休,厉狂澜堪堪躲过可其带起的风刃还是刮花了他的侧脸,留下一条淡淡血痕。
温热的血顺着伤口打湿了他的面颊。
厉狂澜用指腹蹭去血迹,冷冷低笑,斩神剑腾空。他抬起左掌嗤的一声化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当即不要钱似的汩汩往外冒。
斩神剑嗅到他血液的味道魔光大掌,殷红的血连成一道细线涌向斩神剑。
千年前没少跟厉狂澜交手的花翎羽抱胸转着手中的笛子,扭头和温羡仙对视,两人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同时消失在原地。
再眨眼,已经蹲在了满脸潮红的苏晚晚跟前。
“你们也是来救我的吗?”
温羡仙伸手在她汗湿的发顶摸了摸,浅灰眸底漾起温柔,“晚晚别怕,我来了。”
多日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苏晚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不过早已喊哑的嗓子再哭出声来,难免嘶哑难听。
“仙君”
想起前段时间跟在温羡仙身旁整日摘果子吃果子逛仙界的日子,苏晚晚更是悲从中来。
为什么人与人的区别就这么大?
同样是以前的攻略对象,一个碰都舍不得碰她,一个日日对她
花翎羽神色复杂地望着两人的互动,酸涩无奈,终是让温羡仙快了一步。
倘若那日在仙界,先遇到苏晚晚的人是他。
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种可能?
有这么多年交情在,又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花翎羽强忍着妒意没对温羡仙发作。
他施展术法将苏晚晚四肢缠绕着的铁链斩断,又取来怀中的膏药默默在掌心化开,轻抬起苏晚晚的一只脚在上面揉搓。
晶莹透着粉意的脚趾圆润可爱,只是沾地许久,有种沁骨的凉。
苏晚晚被他的举动暖到,把心底的羞涩强压下去,任由着对方动作。
温羡仙也带了药,他捏了下苏晚晚比在仙界那段时间瘦了不少的脸颊,清雅的嗓音响起:“瘦了。”
“上次我在你那里白吃白喝那么久,到最后竟是道别都没赶上,不好意思哈。”
温羡仙耳根一热,想起苏晚晚临走时的情景,握住她的手,“上次你回去他有没有为难你?”
苏晚晚想摇头,可又想到那觉醒来让她误以为是梦境白泽异常的行为,迟疑住了。
“他打你了?”
苏晚晚连忙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花翎羽轻笑了声,换苏晚晚另一只脚涂药,“也就你想不出来死刨到底。”
“真不知道当初苏晚晚怎么看上你的。”
还爱到愿意为他自爆,付出一切。
苏晚晚端详着花翎羽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问:“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欢你们?”
这群人光是皮相就足以她迷上三分。
眼下短短接触感觉人也是极好的。
大约当时的自己是真的心动过吧。
花翎羽停下在她脚踝打转的指尖,俯身在她脚背留下轻盈一吻。
上挑的眼尾潋滟着无尽春情。
“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天地可鉴,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温羡仙握着苏晚晚的手收紧,浅灰眸底紧张的情绪一闪而去。
他和花翎羽私下谈好,将决定权交在苏晚晚手里。
不管她选了他们其中的谁,另一个人都不能有怨言。
可他,真的不想放手。
孩子?苏晚晚被吓到了。
她咽了咽口水,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翎羽僵硬了一瞬,似乎没料到苏晚晚的回复。
温羡仙淡樱色的唇角悄悄扬起一个小角,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散去不少。
在这时噗嗤的喷血声响起,还有人体重重砸向地面的嘭响。
想起正前方还进行着一场战斗的苏晚晚连忙抬头看去,只见方才还意气风发的厉狂澜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源源不断地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冷白的下巴被刺眼的红覆盖。
苏晚晚无意识地扣紧双手,将挡在身前的黑金色外袍抓出褶皱。
“白泽!”
苏晚晚想都未想拉过温羡仙的后颈吻了上去,“借我点灵力。”
而那件宽大蔽体的外袍也随之滑落,露出她胸前雪白却又斑驳的春景。
蹲在一旁的花翎羽直接看红了眼睛,自喉间挤出低不可闻的“晚晚”二字。
只是此刻无人关心无人再有精力去知晓。
他手中那把笛子险些折断。
面对苏晚晚突然的亲吻,温羡仙弯起了眼,可她的话却又让他火热的心凉了一半。
可她在两人之中选择了找他,不是吗?这点就足以让他喜悦上好一阵子。
所以没关系,哪怕她忘记了过去不会再想起,他也可以将她的心一点一点捂热,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温羡仙松开紧握着苏晚晚的右手,同她五指相扣,垂在身侧的另一只也默默抬起,想要将这个吻更深入更持久。
可犹豫就会败北,温羡仙尚未触及她的后脑,苏晚晚就先行一步结束了亲吻,指尖一抬施展了个简单术法将衣物穿好,腾空飞向吐血倒地的厉狂澜身前。
亲眼目睹了苏晚晚那个主动的吻,白泽周身的气温有点冷,他收起白练缓步停在苏晚晚跟前,微微低头挑起苏晚晚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刮蹭着她莹润的红唇,想要将上面残余的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给擦掉。
“你亲了他。”
“喊我是要让我亲眼看看吗?”
苏晚晚莫名心虚,“不是的。”
“我只是一时着急,想借点灵力穿好衣裳,再顺便帮他挡下那道攻击。”
苏晚晚扯住他的袖摆,抬头直视白泽的眼,“你方才是真的想杀了他,对不对?”
白泽柔柔地笑起,浅淡的琉璃瞳打转着流光,“怎么会,我何时成了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他松掉摁在苏晚晚唇边的指,弯腰去捡她身侧的柔荑同她掌心相扣,在她唇前温柔啄了两口。
“这里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们回家。”
白泽没有给苏晚晚回应的机会,当即抓住她的手就转身往外走。
可身后的人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双浅淡的眸子当即沉了下来,只是唇角还极力维持着柔和的笑。
“是我疏忽了,累了这么久一定走不动了吧。来,我抱你。”
苏晚晚掰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
“你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白泽敛了笑,抿着唇望她。
“白泽,抱歉。”
苏晚晚朝他弯腰鞠了一躬,紧接着又朝另外六个方向分别鞠躬致歉。
“我不会选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我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之前你们对我的喜欢也是我有意为之,接近你们对你们示好也全带有目的。”
“或许真正的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份爱。”
空气有一瞬的静默。
白泽抬脚想把人带回去,火红色长鞭自他身侧甩了过来。
他抬手抓住冷着眸朝赤灵看去。
原本站在他跟前的苏晚晚不知何时被他搂在了身侧。
“实力强又如何?还不是对我布下的阵法毫无觉察?”
赤灵低头在苏晚晚颈侧拱了拱,软着音撒娇,“师尊值得。”
“等你恢复了记忆便不会再这么说自己了。”
“你别怕,我们赤灵兽在阵法上的天赋无人能及,徒儿这就带你离开。”
“你们之间的尘缘早已在两千多年前了结,这一世苏晚晚只能属于我。”
空荡的地宫飘起雪花,神力铸成的结界将赤灵阵法与外界形成的衔接阻隔,数道白练如闪电般冲向赤灵。
赤灵抱着苏晚晚勉强错身,无论他怎么催动神识都无法再凝结阵法。
一直沉默的沉宿展开扇面替赤灵挡下一击。
手持念珠的浮屠也移步上前。
可哪怕是一对三,战力值成迷的白泽应付起来也游刃有余。
啪嗒!啪嗒!啪嗒!
迎上白泽攻击的赤灵,长鞭扫过地宫幽蓝色魔火旁的镂空香炉,三个精致的坛子应声落地。
恢复气力刚撑着剑起身的厉狂澜手一抖,差点又摔了回去。
浓郁到发指的甜香在白泽塑造的冰天雪地里凝聚,以极慢的速度在他们周身扩散。
尤其是距离香炉最近的赤灵和苏晚晚。
“好热”
经受了厉狂澜将近半月的调教,苏晚晚根本受不得这些。
只吸上一口,周身就燃起躁动难耐的欲火,娇喘微微。
她迷离着双眸去解身上的衣物,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她夹蹭着腿心去贴赤灵的脸,双手在他腰间胸前一段乱摸,“呜呜好难受给我好不好?”
赤灵本就被那股甜香弄得险些失去理智,苏晚晚这么一蹭,他哪还受得住。
他转头去看在场其他人的情况,被那一双双被情欲染上薄红的眼睛吓到。
“你们我们怎么回事?”
厉狂澜咬牙切齿,掷出手中的斩神剑朝赤灵刺去,“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那些催情香他本来是打算日后跟苏晚晚调情用,谁知!
这些催情香乃是经过魔族特殊调制而成,又这么大的剂量,哪怕是实力最强的白泽也抗不住。
苏晚晚已经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勾得失了神志,薄纱推至肩头,雪白的酥胸在赤灵光裸的胸膛蹭着,灵巧的小舌也同他勾缠在了一起。
两人吻的越来越激烈,身上的衣物也是越脱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