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真香定律?
就是以前越不喜欢的东西,一旦尝到甜头就会越为之疯狂。
祁茗晗做了二十多年的洒脱人士,最近被言情小说迷得快要睡在书里。
“睡吗?”
“睡睡睡。”
女人反复回答,傅霄一手扶着灯门,帅气的脸很无奈。
“睡就回去啊。”
茗晗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睁着懵懂的大眼看向他。
“我是说小说里的男女主啦。”
男人扶着额头无奈离去,好不容易送走了傅小小,那坏丫头不在他终于可以疼疼老婆,可是他的老婆却不理他,他比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还要悲催,藏在被窝里的高大身躯失去了应有的伟岸,整个人蜷缩成一个虾球,身子抽动的幅度像极了秋风中摇摆的狗尾巴草,对明日充满绝望。
手掌握着欲根撸动,想着他的老婆就在外面却吃不到,既生瑜何生亮,将那些小说里的人物挨个恨了一遍。
与此同时客厅里,女人两眼化作星星状,不断发出激动的哼声。
“爽了爽了,下次一定要给许蔚也看看。”
一篇文看完意犹未尽,又刷起那些作者的vb。茗晗本来生性淡薄,可是近些日子却化做迷妹。
翻到一个作者的vb,熟悉的头像让她想起自己前两天一时冲动做的一件事。
——当时那粉嘟嘟的小玩具毓秀乖巧一个,含羞带臊地隔着屏幕与她对望,一只大眼睛懵懵懂懂,满脸写着:盘我。
她是无法拒绝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的,今天快递已经到了,藏在角落里还没拆。
屋里静悄悄,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她看了眼卧室门,没有关死,床上被子鼓起一大块。
随即绷起玉足,蹑手蹑脚探了出去,小腿划着流畅的弧线,手起刀落拆开快递拿出里面粉粉嫩嫩的东西。
开关一开,震手,眼里倏地冒出蓝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头上长出恶魔的尖角,身侧的镜子中掠过一条狼尾,她笑容邪恶,自己都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委屈的男人已经睡着,她撇了撇嘴,自己不过一个星期没和他亲密,他就摆出这副样子,这种小可怜虫,不好好疼疼他怎么行呢。
她环顾左右,锁定了绑窗帘的绳子。今晚傅霄为了助兴喝了点酒,虽说没能如愿,但也让他睡得更沉。
动作极其轻微地绑好他的手脚,剥下内裤撩拨了两下沉睡的猛兽,这东西可比他精多了,在主人没醒的情况下也能抬起头,前端还冒出一抹晶莹的露珠。
将粘液揉开,这就有点像那么个意思了。
女人很满意,打开开关的瞬间还怕震动的声音弄醒了他,还好,傅霄睡得足够沉,还不知道她要对自己用刑。
“嘶——”
震动的小孔贴上龙头,男人在睡梦中被惊醒,双眼纠缠着良多血丝,惹人同情更激起暴虐的冲动。
时至今日茗晗才发现,她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变态。
她的接受能力一般,从怀疑到接受大概耗时叁分之一秒。
这真的已经很长了。
“老公,你醒啦。”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罪恶萌生,手蓦地又往下压了一下。
他扭动着身体反抗,居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起来了。
“你疯了吗?”
振动棒还在不停折磨前端,敏感的位置被有规律的震动不停按压。茗晗的手动得很有技巧,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太久,茎身也有照顾到。
这根耀武扬威多年的东西不停颤抖着,囊袋一下下收缩,男人张着嘴,如同一只被海水打上岸的死鱼,能够挽救生命的海水近在咫尺,可他无力拯救自己,始终无法重回大海的怀抱。
天堂地狱轮回几次,虽然傅霄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配合她的动作。
小腹肌肉轮廓更加鲜明,随着喘息仿佛经历山河变动。忍耐到极致的欲望紫红肿胀,筋条一下下跳着,女人微微一笑,用力吸住铃口,一股白浊便从手心中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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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要截图么么哒,偷偷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