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璃不习惯同他这么亲密的距离,僵直着身子待了片刻后,悄悄去掰他扣在她腰间的手。
“不想看信了?”男人带着轻微胁迫感的嗓音响起,带着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还是想做点别的?”
她吓了一跳,忙道:“看,看。”
不敢再乱动,她将信封里的信纸取了出来。偷瞄了东方浩鄞一眼,见他好像并没有从旁窥探的意思,就将信纸展开默默读了起来。
同上一封一样,谢良还是说他暂时在西南边境附近,一切安好,手上的事情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大约再过两个月就会返回京城。
他向她描述南方州城的温暖气候,在京城里不曾见过的奇异的花草树木,和一种叫做“饽糕”的小点心,说她一定会喜欢。
他说他原想回京城的时候带些给她,但路途遥远,怕送到她面前时已经不新鲜了,因此这几日特意找了个本地的厨子师傅,正在手把手地学着,等回来了亲自做给她吃。
再然后就是问候她近日如何,身体是否安康,叮嘱她好生吃饭,好生睡觉,勿要过于思念他。
还有两个月啊。
顾璃叹了口气,将信纸小心地迭了起来,正要装回去,身子一转之下,却突然发现左手没办法自由活动了。
侧首一看,东方浩鄞正将下巴垫在她的左肩肩窝里,就这么抱着她侧坐在他身上,双眼轻阖,竟像是睡着了。
眼下看着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乌青。
他这几日应该真的很忙。皇权更替,亟待处理的事情堆迭成山,也不知道一天能睡几个时辰。
“浩鄞,”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见男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的眼中却有疲劳导致的清晰可见的血丝,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去歇息一下吧。”
东方浩鄞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哑:“信看完了?”
不知为何,靠在她肩颈处竟让人无比地放松,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兴许是她的气味。
之前同她结盟那一段时间,他常常夜里去长乐宫与她商谈事宜,那时他们隔桌相对而坐,隐隐约约就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
现在抱她在怀,这气味就更明显了一些,确实带着淡淡的芬芳,十分好闻。
正在心猿意马走神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回答,目光只落在了她白嫩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随着他呼吸起伏的节奏喷薄在顾璃的耳侧。
“我……回宫去了。”她尴尬地偏了偏头,总觉得这男人今天有点怪异,轻轻挣动了一下,跳下地面。
男人也配合地松开了双臂,没有再阻拦。
似乎刚才真的就是只是想让她坐在身上读信而已。
顾璃转身欲行,目光无意间扫过御案上那乱七八糟零散堆放在一起的奏折,又看了眼一脸疲惫的男人,还是决定临时帮他收拾整理一下。
她抬手将叁个显然已经批过的散落奏折迭在一起,放到了桌子右边的那一摞最上方,正要去拿第四本时,忽然瞥见了不远处随意摊开了半页的一本上有她非常熟悉的字迹。
这是谢良的奏本?
她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伸手过去就准备拿起来,但指尖还未触及,就被一旁的男人快速将它合上掩盖了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很迅速,但顾璃还是隐约瞥见了“微恙”两个字眼。
她心下一怔。
什么微恙?身体微恙?谢良他……生病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可若真的只是偶感风寒之类的“微恙”的程度,他给她的信里为何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顾璃的眉目凝重起来。
“给我看看。”她侧首望向男人,目光里透着认真,“那是他的奏章对不对?”
东方浩鄞看着面前少女神色中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细微的担忧和急切,心里涌起一阵不知名的烦躁,声音都冷了几分:“他写给你的信已经全部送到了你手上,这是涉及朝堂政事的奏折。”
她的眼中带起了一丝央求:“那、那你告诉我他都写了些什么?”
“一些他正在追查的朝廷小事而已,无甚要紧。”
顾璃心中略急,一时口无遮拦起来:“骗人!我明明看到他说身体不适了,他在外面替你办事耽误那么久,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就都是你害的!”
头脑发热的话脱口而出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和冲动,思绪渐渐冷静,小心翼翼地瞄了面前穿着龙袍的男人一眼。
东方浩鄞不知想了些什么,沉默了片刻,轻轻道:“真那么想看?”
他见面前的少女点了点头。
“那就把衣裳脱了,坐上来。”男人的眼里透出了一丝深意。
她僵住了。
他盯着她,压低了声音:“只要留在朕身边,这一日你总归是逃不过去的。”他抬手在她白皙的颈侧暧昧摩挲着,“除非你哪天长了翅膀,飞出这层层包围的禁宫。”
少女的身体轻微地一颤,默立良久之后,认命般地把手里的信放到了桌上,开始解腰间的束带。
外衫和襦裙很快就褪了下来,接着是素白的中衣、中裤。少女匀称的四肢基本已经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寒意令她雪白的胳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被男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又让她羞耻得红了耳尖。
身上脱得仅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和亵裤,她窘迫地把头偏到一边,却突然身子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到了他身上。
顾璃马上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着她的腿心。
他摸到她颈后,拉开了系带,整个肚兜便滑落在她腰间,一双轻轻颤动的雪乳彻底袒露在他面前。
男人用手捏了捏那软滑的两团乳肉,伸出舌头舔了舔其中一边尖端的小朱果。
“嗯……”
滚烫的口舌温度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抱住了男人的脑袋,想让他后撤一些,但没想到他刚好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尖,这一后撤,就将半个乳儿的软肉都牵扯了一下。
“啊……”
她疼得失声轻呼,男人立刻松了口,雪白的乳峰很有弹性地连续颤动了几下,晃荡出一圈乳波,尖端的小朱果刚刚惨遭蹂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挺立起来。
真淫靡。
男人的呼吸渐重,盯着怀里少女因为刚刚的疼痛而水光潋滟的杏眼,按住她的后颈凑近自己,轻轻吻上了那双粉嫩的樱唇。
他曾经触碰过这里,在一个心慌意乱的夜晚,在他所熟悉的长乐宫内殿。
那时他便清楚地得知了自己对她的欲望。
然而第二日他就被父皇突如其来地禁足在了东宫。而透过自己信任的宫人秘密了解到的内情令他哭笑不得。
禁足的原因竟然是被怀疑与她有染。
那一刻,他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后悔,前一夜在长乐宫就应该直接要了她,干脆坐实这罪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女人。
他只想得到她。
如今,他也同样不想管这手段是否卑劣,只是想要她。
在少女甜软的口腔里扫荡了片刻,手掌也同时不停歇地揉弄着她的雪乳,随着缠绵交吻得越来越深,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又抓又捏,将爱不释手的一双绵软小白兔拉扯成了各种形状,又去掐那粉嫩的尖尖。
“嗯唔……哈……哈……”
两人唇舌分离,津液牵扯出了细微的银丝,少女无力地喘息着,看着男人炽热的像是要吞了她的目光,脸颊娇羞的红晕慢慢泛开。
她忽然细细地呻吟了一声,小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前襟,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东方浩鄞一直认真地瞧着她,当然也第一时间发觉了异常,手掌从她后腰处的亵裤边缘探入,贴着饱满的肉臀滑下去,一直探到底下的花户,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汁水。
想来是因为这具少女的娇躯已然阅历过不少男人,性事丰富,所以才这样敏感,反应来得如此之快。
然而这也方便了他许多,因为他已经一刻也忍耐不了了。
男人将手抽出来,拿过一旁的锦帕擦了擦,看着少女已经红透的脸蛋,轻轻低笑一声,快速脱掉她早已被弄得湿漉漉的亵裤,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昂扬坚挺的肉红色巨龙。
他将她的身子往前挪动了一点,更靠近自己,那肉根就“啪”地一声打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散发出惊人的热意,更显狰狞了。
少女情不自禁地有些畏缩,但他怎么能容许她逃避,一手按住她后腰,一手用两根手指撑开她娇嫩的花唇,就着湿滑的蜜液直接将棒首戳了进去。
“呀……”
男人的肉棒顶端有些微微上翘的弧度,一进穴口就刚好戳到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某处敏感区,腰眼立刻就酥麻了起来,穴道内壁的软肉也跟着一阵剧烈蠕动,拼命吮咬绞紧了突然闯入的外来侵犯者。
“嘶……”
东方浩鄞身体一僵,皱了皱眉,险些失控地泄了身。他停了片刻,调匀了呼吸,低头看着粉嫩的穴口已经吃进去了一半他的阳物,还在一张一合地轻微抽搐收缩着,不由得心神一荡。
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妖精……明明已经被那么多男人肏过了,还是这样紧。
怪不得之前父皇几乎夜夜临幸于她,那段时间,说她是后宫粉黛叁千宠爱在一身也不为过。
果然,这肉穴足够让任何男人沉溺其中。
顾璃不知道他的这一番心理活动,只感觉到男人停下了动作,便抬起水意盈盈的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东方浩鄞忽然又想起她此时此刻愿意被他肏的原因。
气息冷了几分,他伸手抓过桌上那本紧闭的奏折,送到她眼前:“不是想看吗?看吧。”
她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现在?
然而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平静表面下隐约的愠怒,她还是颤巍巍地接过了那颇有些厚度的本子,拿在手上缓缓打开来。
刚刚看了头叁个字,男人猛地向前一记挺胯,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一口气全部没入了温软的小穴。
“啪叽”一声,是他们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与此同时,顾璃手里的奏折也“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呜……”她喉间溢出一丝极细的媚吟,被突然填满的充实感撑得几乎失语,酸麻的快感瞬间如电火花般地传遍四肢百骸。
“怎么扔了?方才不是很想看么。”男人却依然用恶劣的话语逗着她,侧身从地上将奏折捡起来,塞回到了她手里,“正巧这本朕还没有来得及批阅,不如你直接念给朕听吧。”
顾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抬头见男人似乎是认真的神色,只好无奈撑起酸软的腰肢,重新将奏折捧在双手中打开,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念道:“禀……圣上,自……先……先月……啊……嗯……”
男人不待她念完,顾自掐着她的纤腰起起落落,粗硬的肉棒已经一进一出地火热肏干起来,蜜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也流淌得更加汹涌,不停地飞溅滴落。
他被紧窄的软穴吸咬得畅快无比,在喘息的间隙带着一丝逼迫看向她:“怎么了?继续念呀,你不是很想知道他的消息么?”
“呃啊……”少女委屈地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以稳住自己被顶撞得不断晃动的身体,另一手抓牢了奏折,声音里掺杂着断断续续的哭腔,“自……自先月……十五呜……抵、抵达云州以来……臣……嗯唔……暗中……寻……访至……呜呜……”
身子在剧烈摇动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好好看清奏章,她只勉强看了一行,脑子里根本完全没反应过来谢良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只是照着字一个个机械地在读。
然而一边念,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一边看着谢良的亲笔书,一边下体的小穴还在吃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再也撑不住,崩溃地合上了奏章,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我……我不念了……”
东方浩鄞停下了动作,用手掌托起少女的下颌,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心中终归是不忍,拿掉了她手里的奏折扔回到桌上,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低语道:“好了,别哭了,是朕不好。”
逼着她一边和自己交欢一边去读心上人的手书,完全是出自他下意识的疯狂嫉妒。
然而他已经将她的身子揉碎得乱七八糟,就不要再揉碎她的心了吧。
他重新将她紧紧抱入怀里,火热的手掌和唇舌在她身上各处毫不吝啬地游走爱抚了一番,胯下巨物继续起刚才尚未完成的动作来。
这次他轻缓了许多,抽插的幅度也浅了些,然而刚刚积累的快感已濒临界点,肉棒来回了数十下,她就颤抖着身子喷出了一大股水儿。
等她在怀里歇了片刻,他才重新抽插起来,在汁水充沛的穴道里“咕滋咕滋”地飞快肏干了百来下,最后狠狠嵌入到最深处喷射了出来。
被他大股浓稠的热精一烫,少女突然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小腿,又经历了一个小高潮。
短时间内先后丢了两次,她疲累至极,阖上眼睛彻底地瘫软在男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