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缱绻地吻住她的嘴唇,舌尖刷着她的贝齿,勾起她小舌含入嘴里,揉拉吸吮着,将她口腔内壁尽情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温柔地研磨起伏了几十下,稍软的性器再次上阵,粗长坚硬的肉棒狠贯了进去。
“啊!”身下的凶猛次次插入深处,连腿间乌黑的茸毛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挤进去,将紧窒填塞得更满,每每活动都刮擦着她娇嫩的软肉,莫沫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全身的皮肤都像呼吸着热浪。
他猛然一个用力撞开她的子宫口,直戳进最深处的软肉里,莫沫被冲撞的差点往后倒,腰折出一个柔韧的弧度,她白皙的小腹上清晰印出他笔直的身影,好似有筋脉突突地弹跳,从未有过的深度,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那处溃不成军。
他热切地啃着她的嘴唇,往下咬住她柔软的颈子,一边揉捏起两团白嫩的丰盈,交合处传来越发清脆的水声,沿着桌子边缘留了一地。
紧窒感和传遍全身的爽意让他次次抵住她子宫的肉壁,龟头不断碾动着莫沫的敏感点,密集而又猛烈的攻击。
“唔、嗯、啊……”模糊低哑的呻吟被尽数吞进了男人的口中,莫沫浑身发烫,贪恋情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缠紧男人的腰,将他压向自己。
纪深将她更近的抱向自己,她粉翘的臀微微悬空,开始发狠地冲撞起来,红的发紫的巨大一下比一下更深入,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她,火热的肉棒才浅浅拉出,又“啵”的完全冲进去,推开层层紧窒的软肉。
臀肉被撞得酸痛不已,可温软的小穴却是舒服到极致,不知疲倦的收缩抽搐着,深处的宫口早已被撞开,乖乖地吮吸着
ρo18м.ひìρ龟头。
纪深将莫沫翻过身趴倒在桌子上,架开双腿重新深插,上翘的肉棒仿佛顶到骨髓,激爽的快感侵袭,
不一会儿莫沫就泄了个彻底。
花穴里一波波热液浇灌在已经非常敏感的肉棒上,纪深停下抽送半闭俊眸享受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挺腰的速度直接飙上了顶峰。
他越冲越快,气息也越来越急,正是高潮后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刚痉挛的小穴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莫沫剧烈地颤抖起来,小穴疯狂蠕动,把纪深吸得一阵阵快感从尾椎往头上窜,他急速喘息着,尽情输出最后的冲刺。
直到他沙哑的闷哼一声,好似定格一般,过了许久许久,才瘫软地抱紧她压倒在桌子上。
纪深伏在她身上,迷恋地蜷起她脸颊旁的汗湿的发丝,放在唇边虔诚地亲吻,他灼热的呼吸簌簌地扑洒在她脸上,无限地亲昵。
一天一夜,纪深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密集的像是要把这么多天的空缺都给填补回来,后背的疼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而且他发现,注射过抑制剂的莫沫好像更耐操了,以前她高潮个三四次就会哭着说不要了,现在他操干了她这么久,也没见她求饶,如果这个是副作用的话,纪深表示他很喜欢。
莫沫每高潮一次,纪深就变个花样摆弄她,各种姿势各个地点玩个遍。跪趴在床上被他从上至下贯穿;坐在他身上被他抬着腿顶的尖叫;侧躺在她背后横压她的乳儿,一边干着花穴,一边揉捏那不堪重荷的肿粒,让她直接喷射出阴精……
莫沫的身上全是被他用力吸吮的痕迹,连腿弯和脚背也没放过,密密麻麻,大腿内侧尤其得多。
灼热的温度贴上她通红的耳畔,长指纠缠着她汗湿的发丝,男人深埋在她颈间,欢快地磨蹭,窗外夜色深沉,时不时会传来丧尸的嘶吼声,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橘的微光,静谧的都能听到剧烈运动后心脏砰咚砰咚地跳声。
莫沫看了看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又看了看他背后渗出的血,翻了个白眼,禁不住气急败坏地去揉乱他的头,嘴里咕噜噜叫了几声。
他被她揉的惬意极了,从嗓子里发出愉悦的低吟,又抬起头,头发微微地凌乱,眉心舒展开,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凝视着她,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还想要?”
莫沫觉得下体一疼,瑟缩了一下,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纪深看着莫沫光洁的后背,羽毛似的落下几个吻,声音嗡嗡地传来,含着孩子似的无辜:“莫沫,我好疼,你转过来看看我……”
莫沫后背僵硬了一瞬,忿忿地锤了一下床面,犹豫再三还是转了回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蹂躏。
纪深就乖乖地看着她任她揉,等她消气后就伸手微微拨了拨她的碎发,扣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唇瓣亲吻她,在唇齿之间低语,“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她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像只猫儿一样绵软地靠在他怀里,她喜欢纪深身上温热温热的感觉,往下挪了一些靠在纪深的胸口,可以听到他胸腔内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然后在他清冽的气息下闭上了眼睛。
莫名其妙地就是好喜欢他。
纪深紧紧搂着她,夜静到了极点,他清隽的眉眼间舒展开一种宁静的平和,长长的睫毛好似漆黑的鸭羽,在阴影上轻柔地曳动,脸上是极温柔的神色,眼里如幽然的深海,满满漾着缱绻和疼宠,深得能将她完全溺毙,他满足地闭上眼睛:“莫沫……我的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