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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了。
周霆礼低喃时话音说不出来的欲,严杏也馋他身子,被摸时,转过头去和周霆礼接吻,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她想慢慢来他倒很猴急。
一翻身将严杏压在身下,互相牵扯着除衣服,直至赤诚相见,周霆礼要严杏时要的急了些,比起往日,他在床上的控制欲更强,手段更粗暴。
严杏被弄得不要不要的,脖子微仰噙着泪花,艰难地呼吸,手指攥住床单求他轻一些她要被弄坏的呀。
她越喊不要周霆礼搞她搞得越凶,弄了一阵严杏后要她‘吞剑’,吞得不好的话,要受罚。
跪坐在床面上的严杏两颗饱满的乳颤颤,浑身肉感,又白又欲,周霆礼被她迷得五迷叁道,上她时又湿又窄,摁着她弄时满手软肉,怎么弄都渴她,都不过瘾。
严杏正握着周霆礼的肉棒,一寸寸纳入口中,刚刚被他插过,紫黑色的棒身都是黏液,她色气地伸出小舌头在上面打转:“阿礼,舒服么?”
周霆礼受不了她眼神湿漉漉的勾人样儿,跟妖精似的,弄得他险些缴械,他摁下她的脑袋,让她专心些,“让你日日都‘吞剑’好不好?骚小熊。”
严杏被顶到喉咙口,都是他的味道,她只觉得后面的小肉洞饥渴地收缩,想塞点东西进去填补,想被阿礼好好地疼。
欲求不满地摇屁股,周霆礼就知道,轻拍严杏的臀瓣:“想被弄?舔好了就弄你。你真的好骚,流得都是水。”
他提议:“买只大大根的假鸡巴弄你好不好,日日插你的小骚穴。”
“不要呀。”严杏的眼神痴缠着周霆礼,全身心征服被他征服后的依赖,“我只要阿礼,只要阿礼弄我。”
周霆礼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揩过她唇瓣上逸出的一根银丝,“真乖。”
自订婚后,严家对严杏一礼拜七日有四五日宿在502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时之间,卧室床头的避孕套消耗甚大。
周霆礼过上了有肉吃、有人管、有老婆爱的叁有生活。
严杏订婚之后,周霆礼添了名正言顺这一层,对严杏超好,时常看见小俩口赖在沙发上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完的话,又对彼此咯咯咯地笑。
严师奶总觉得严杏订婚后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般莽撞幼稚,到底成了家,举止稳重许多,那腰臀线好似也起了变化,欲了很多,自带一股风韵,殊不知是男人日夜浇灌出来的美艳。
每年六月是周霆礼最忙的日子,他和吴牧之要整理店面账目和营业文件,尤其今年又添了东市汇星坊的蛋挞店和别处商圈的商铺,账数复杂又庞大。
周霆礼要返南市几日,严杏要上班,小俩口要分离几日,离别那夜自然分外缱绻。
周霆礼回了谧园小区,周母几个月不见儿子,总有一大堆事要说,诸如他和严杏的晚餐是在501吃的,吃可以,但是要体谅严师奶辛苦,给生活费和勤劳点帮点这送点那是必需的。
周霆礼是生意人,人情世事方面自然不差的,周母会絮絮叨叨,皆因孩子几岁,在眼中都是孩子,免不了多说几句。
说着说着,周母又说到孩子的事,“和阿杏未结婚,不好弄出孩子,悠着点。”
周霆礼心想纵使结了婚,一时半会和严杏也不会要孩子。
周母吞吞吐吐地:“阿礼,不要让阿杏吃避孕药啊,知不知?”
周霆礼不愿长辈来管二人的房事,只冷淡地说:“我有做措施的,不会让严杏吃药的。”
周母只得和盘托出,都是那日和阿杏视频聊天,严杏脸有些圆,说是自己浮肿了,周母瞧她身后的床头,隐隐约约有个药瓶,好似是某个牌子的避孕药。
周母和周父并未结扎,日常都是周母吃避孕药,故而对那个药瓶眼熟,再去看那副作用,果然有浮肿这一项。
听得周霆礼诧异地扬眉,又敛了神色,在周母面前维护严杏,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阿妈,你看错了,那个药瓶我是知道的,是严杏的维生素。她浮肿是因为那几日她要赶程序上线,日日加班到十点多。”
周母哦了一声,笑得有些尴尬:“阿妈不该管你们这些,日后不说了,是我不对。”
周霆礼没说什么,心里却打起嘀咕,莫不是严杏真的在吃避孕药?他有做措施她是知道的,偶尔她安全期他大开大合,想无套做爱射在外面,她都不愿,低声哼哼地推他说没戴套别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