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没做错什么……你放过我吧。”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两条秀气的弯眉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吗?”季峥将烛台在她眼前晃了晃,“当然是为了折磨你。”
果然因为这句话,她现在浑身痛得像剥了皮一样,无力地摇头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季峥嗤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
“痛……真的好痛……”施玉眼睛流出了泪水,哭得眼睛红红的,“别弄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男人没有说话,将烛台丢到一边,抬起手,抠了一下她身上的蜡油。
被蜡油滴到的地方虽然并没有烫伤她,但是皮肤还是红了一片。
碰一下,她就抖一下。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看她的下身。
施玉察觉到他的目光,难堪地咬紧了嘴巴,她的下身渗出了液体,湿湿滑滑的,可是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粗粝的大手摸上了她的阴穴,抹了一把淫液,嘲弄道:“这样都能湿,你说你骚不骚。”
施玉摇了摇头,“我没有……”
“嘴硬。”
季峥将自己憋了许久的阴茎放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拍打了两下她的阴户,然后找准位置用力捅了进去。
“啊——”虽然下身已经非常湿润了,但是被这样粗暴地插进去,她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她想把腿合拢,可是根本做不到,只能用力收紧下身,想把他的肉棒挤出去。
狭窄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季峥握着她大腿的手背青筋暴起,不由自主地用力握了一下,她细白的大腿根处瞬间青了一片,留下了五个指印。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她好痛,像第一次一样痛,男人的阴茎像一根硕大铁棒将她钉死在那里,她怎么都逃不掉。
施玉这样挣扎,反而更刺激了季峥情欲的神经,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
硬挺的肉棒全部拔出,然后根根没入,将她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一波又一波的狂乱抽插让她的身体逐渐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
“呜……放过我吧……啊……”
男人坚硬的胯骨快速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他的裤子并没有脱掉,冰凉的裤链和纽扣有时候还会硌到她的穴口。
施玉大张的腿被迫承受了男人全部的冲击,疼痛夹杂着快感,她逐渐开始迷失。
纤细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撞击顶弄得一上一下,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可是男人随手抄起了刚才的烛台,滴在了她的腿根。
“啊——”意识被迫拉回,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水声,在室内飘散,她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男根,花穴已经开始红肿。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小嘴里吐出求饶的话,眼泪也流了一枕头。
季峥冷酷地笑了一下,“你有说停的资格吗?”
他饱胀的阴茎在她的穴里快速地冲撞,狭小的肉壁紧紧地吸着他的性器,他只想要贯穿她,蹂躏她,让她哭,让她难受。
他明明是要折磨她,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想让她快乐?
这样不对。
只有她痛了,他心里才能快活。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火热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没有任何技巧,就是用最原始的力量。施玉每一次在即将昏过去的边缘,都会被疼痛拉扯回来,最后,他甚至将蜡油滴到了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宛如被火炙烤,她敏感的神经瞬间迸发了强烈的感觉,又痛又快乐。
这种感觉扩散至四肢百骸,她的腿心抽搐着,纤腰僵硬地向上拱,大脑一片空白。
片刻后,她僵硬的身体像山洪倒塌一般,彻底瘫在了床上。
季峥被她高潮时疯狂搅紧的下体折磨得要发狂,又粗狂地顶弄了几十下,肉棒上的青筋跳动,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悉数打在她的花心,让几乎昏迷的她又无意识地跟着颤抖了几下。
男人粗喘了两下,五指插进头发像后捋了一下,这才将微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他的动作从她的穴内汩汩流出,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他将她手脚的束缚解开,因为刚才激烈的行为,她的手腕和脚腕因为摩擦的太过厉害,娇嫩的皮肤被硬硬手铐磨破了皮,手腕上也肿了起来。
季峥那双黢黑的眸子盯着她的伤口看了看,片刻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将衣服整理好,对下人说:“给我把伤药拿来。”
“是。”
“要最好的。”
“是。”
你爹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爹不是已经死了吗?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施玉的手和脚好久才消肿,痛的几乎都不能下地。
她好不容易不那么害怕他,现在又变得宛如惊弓之鸟。
只要他走近一点,她就浑身僵硬,话都说不利索了。
季峥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看到她那种眼神,他会更不爽了?
晚上,季峥回来以后,看到床里那个小小的身影明显地哆嗦了一下,眉眼一压,身体里那种暴戾又翻腾了起来。
“过来。”他沉声道。
施玉摇着头,缩成了一团。
他刚想伸手去拉她,她蹬着两条细细的腿向后退,两只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季峥看着她,薄唇紧抿,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施玉看着他的表情,眼圈一红,小声道:“我、我怕疼……”
男人还是抿着嘴没有说话。
“今天……能不能不要做了……”
他一言不发地将军帽摘下,领带扯开。看到他开始脱衣服,她吓得又往后缩了缩。
不过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