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泽搂着人坐起身,紧翘的肥臀贴着壮硕的大腿,肉嘟嘟细腻嫩滑的肉感极好。
他半靠在床头,问道:“夫君刚成婚,现下有时间多陪陪软软,不要吗?以后忙了就不能陪软软了。”
安软软皱着眉头,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些纠结。
谁都想要自己的夫君多陪陪自己,可是将军每次陪她,到头来她都是躺在床上全身酸软,小穴红肿。
安软软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他,无辜又可怜,把卫承泽一颗冷硬的心都看软了。
放在她腰后的大掌往下一压,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怀里,绵柔的巨乳撞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上,疼得安软软的泪珠子冒了出来,在大大清澈的眼眶里噙着。
她伸出手摸了摸柔软的胸口,嘟着唇娇糯的抱怨:“撞疼了。”
美人在怀,无人不乱,何况卫承泽本就一柱擎天欲火焚身,他沙哑着嗓音低声说道:“将军帮你揉揉。”
大掌握住一团柔软浑圆的雪乳缓缓揉捏起来,粗糙的厚茧带来一阵瘙痒,让安软软身子有些酥软,羞红了脸。
轻咬着下唇想推拒他:“不、不是这……”
“嗯?”卫承泽还掂了掂手上的雪乳。
撞疼的是正面,又不是乳侧,安软软羞得眼泪汪汪的,不好意思直说出来,只能抓着他那只手轻哼:“别揉了。”
“干嘛不揉了?摸疼了?”卫承泽不明所以,曲着手指去勾那颗艳丽的乳果,把小巧的莓果撩得发硬挺翘起来,一股细微的电流流窜至四肢,让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
感觉到身下的小嘴儿又渗出了花水,安软软不好意思地用小手捂着脸,白嫩小巧的耳朵也染上了绯色。
卫承泽看得心里发痒,只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没有办法同时去爱抚可爱俏丽的其他部位。安软软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在他眼里看来都是完美可爱的,让他想恣意把玩,揉进骨里,吞食入肚。
腹肚有温热的湿意,让他有些不解的侧目望去,看到安软软双腿分岔坐在他肚上,那股湿意正是从小穴传来的。
他顿了下才意识到,薄唇微微勾起,眼里露出一丝戏谑,刚毅的脸庞带着丝痞性邪气。
大掌擒住绵软的雪乳,挺翘的莓果顶着他粗糙炙热的掌心,五指成爪捏了捏手中触感极佳的浑圆胸乳。
“原来不是摸疼了,是软软发骚,小穴流水了。”
安软软红着脸轻咬唇,只嗯嗯哼哼了几句,不好意思去反驳他的话。
“软软流了一晚的水还没流完吗?软软的水真的是多,都流不尽。”
“哼。”她娇糯的轻哼,将军的东西才流不尽呢,天天逮着她做,每次都射好多给她,都把肚子撑起来了,像怀了孕似的。这样下去,她肯定很快就怀上孩子了。
卫承泽看着娇艳欲滴的精致脸庞,眉眼轻柔,流转之间带着清纯的魅惑之色,清晨的欲火再没能忍住,捧着挺翘嫩白的雪乳舔咬起来,吃得津津有味,肿胀狰狞的欲根在紧闭的臀缝中来回滑动。
“啊……将军、别舔了啊,嗯……要起床啦……”
“乖软软,先把夫君的东西弄出来先。”
“呜呜……坏人……”
安软软抽噎着,红通通的眼睛跟小鹿似的无辜又可怜,一边撒娇的抱怨,一边又乖巧的爬起来,蹲下身让自己的雪乳凑近那狰狞紫红的孽根。
卫承泽搓了搓指尖,心思晃动,说道:“乖软软最近胸乳被磨疼了吧?”
安软软抬眸娇嗔了他一眼,那一眼含着无辜的多情媚人心弦。
坏人!知道她最近被弄得酸疼了还要一直欺负她不停歇呢。
卫承泽心里软得一塌涂地,俯下身去亲了亲她,分开双腿,一脚踩在床板下,说道:“换个不累的地方来。”
嗯?
安软软好奇的看着他,不累的地方,哪里?她皱着眉头思索,然后突然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惊怕的看着他。
她还记得之前想要插进她嘴里的事呢,都要把她的嘴巴撕裂了。
卫承泽被她逗笑了,扬着淡淡的笑意,“不用嘴。”
他伸手握住她纤细莹白的脚腕放在自己腿间,炽热的热度让她的脚缩了缩,五个圆润青葱似的脚趾调皮地弯了起来。
隐秘私人的叁寸金莲向来藏在白罗袜中,不见丝毫阳光,莹白细嫩,放在那黑发茂盛、紫红狰狞的欲根上,更显得看起来竟有种透明的视觉。
“用这里。”
滚烫硬挺的巨物让她下意识后退,却被将军紧紧握住,无奈之下便只好乖顺又笨拙地用双脚细嫩又怕痒的脚心圈住肿胀的巨根,笨拙地上下滑动,柱身上凸出胀跳的青筋磨得脚心细痒又粗痛,让她委屈地撅了撅唇。
“夫君,腿酸了~”她撒娇道。
卫承泽伸出长臂点了点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没两下就酸了不想动了,本将军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娇气的小娇妻,嗯?”
“哼,那也是你娶回来的。”安软软难得娇纵的反驳。
可爱圆润的脚趾好奇地勾着去点蹭那竖直的巨物,明明是皮肉却又坚硬无比,她觉得有趣极了,轻笑了出来。
卫承泽冷厉的双眼微眯,一个翻身把娇软的小姑娘压在身下,危险的询问道:“软软在笑什么?”
安软软头皮突然发麻,难得的警觉性提高,她疯狂摇头,墨发甩了自己一脸:“没有,没有……”
“晚了。”
榻上传来呜咽娇喘的声音,夹带着低沉沙哑的喘息,不时的有娇憨委屈的骂人声。
床架子又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许久之后才转为平静,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精神面貌极佳,娇弱软糯的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脸上是还没散去的情欲潮红,带着泪痕,看着委屈可怜极了。
男人的精液白浊也喷射在她身上,身下鼓囊囊的小嘴上,嫩白的肚子,挺翘的雪乳都有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缀在上面。
卫承泽把人欺负了一顿,唤了春夏把水端上来,沾湿了手帕把瘫软的安软软身上的汗水跟白浊都擦干净,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也一并擦拭掉。
她抽噎着伸出双手,卫承泽长臂一揽,就把人半抱在怀里,生硬的哄着人:“好了,将军今晚不欺负软软了,今晚咱们就睡觉。”
“坏人呜……我要穿衣服……”
“好。”
卫承泽从屏风挂上找到她的肚兜,笨拙地帮她穿上,绑好带子,还握着两旁的乳肉往里边挤了挤,把整个胸乳都拢到一起。
粗手粗脚地帮安软软把裙子上衣都套上之后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乖软儿。本将军这些天有空多陪陪你嗯?”
安软软拥着他的脖颈,抽噎着,软糯糯的道:“要,可是夫君你别总是把人家弄得小嘴儿红肿,下不了床嘛。”
“好。”将军嘴里应下,但是床上的事哪能说得准呢,谁叫小娇娇那么娇嫩可口,让人想一吃再吃,要不是为了留着以后还要继续吃,只怕都被一口吞完不吐骨头了。
“还、还有……”安软软突然扭捏起来,声音糯糯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个……可是你也不能出去找别人,夫君是软软一人的,肉棍子也是我的,只能给软软。”说罢脸上已经晕红一片了,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不好意思抬起来见人了。
将军轻笑,低沉沙哑的嗓音格外好听,又坚定:“好,都是软软一个人的,没有其他人。”
“嗯!”安软软埋在他怀中的小脸难以抑制地笑了起来,心里就像陡然盛开了一朵娇艳璀璨的花朵,花瓣娇美,香气扑鼻,引来蜜蜂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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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将军在诱拐刚及笄的小姑娘,并且怀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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