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
好家伙,约书亚这手臂死死地压在我的心口,怪不得会呼吸困难了。
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臂提起来掖进被子里,我还没来得及起身走进浴室,他就醒了。
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背后,睡意朦胧地说:“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多睡一会儿吧!”
我坐在床沿上,起身也不是,躺回去也不是,只好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开我,“我醒了就睡不着了,不浪费那时间。你要是还困的话,就自己睡吧。”
用额头撒娇似地在背上蹭蹭,嘴里也发出短促的呜咽声,约书亚恋恋不舍地把我放开。
我光裸着身子起床,没走两步,就被他拉着手,往后一带,隔着被子躺在他身上。
“呀!你干嘛?”我没好气地用手肘顶了顶约书亚的胸膛,翻着白眼说,“别闹了,我真的睡不着了。”
“我们不睡~”约书亚用荡漾的声线说着,双手从被子里探出,摸上我的乳房,“我们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也挺好的吗?嗯?”
白日宣淫的事我虽然没少做,但一大早多少是有点不愿意的,我肚子还饿着呢!
“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比起床吃早饭更加有意义。”想要拂开那双在胸前作乱的手,却被约书亚捏住了乳头,往上提了一点,快速地晃动起来。
乳波晃晕了我的眼,也唤醒了我心里的欲望。
我夹紧双腿,挪动着臀部让它们相互摩擦,阴道里的肉褶也在这股力量的帮助下碰撞,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够了,放开我吧!”难耐地呻吟,我隔着被子摸到了约书亚阴茎的大海位置。
手上没有用力,只是支起手指慢慢地在那一团小山包上面勾勾画画。
“口是心非,你这是要我放开你的样子吗?”约书亚低哑着嗓音,火急火燎地把被子掀开,与我裸裎相对。
约书亚趴在我的身上,叼起我早就勃起的乳头,大口地吞吃白嫩的乳房。
我也不甘示弱,揪起他胸前小小的果子玩弄,时不时用手指划过顶端,引得他不停战栗。
架起我的双腿,环在他的后腰,一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不断地拍打汁液泛滥的阴道口,淫靡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啊~啊~”我引吭呻吟,抬起臀部,自发地往约书亚的阴茎上撞。
但他不想给我个痛快,每每进入了一点龟头,他就急忙退去出,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中更是饥渴。
过多的淫液在重力下一滴滴地砸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偶尔臀肉还能触上,滑腻粘稠。
放开被嘬弄得发红的乳房,约书亚追着我的嘴唇亲吻。
他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常年呆在医院里留下的,深入骨髓的消毒水味。
那不是我讨厌的味道。
约书亚大抵还不习惯和人接吻,我们的牙齿经常碰在一起,不疼,但是声音却会传进耳朵里,让人有点羞耻。
唇舌相碰,唾液在我们口中交互,多余的液体不能及时吞下,就从唇角溢出。
等到他吻够了松开我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红润晶莹,且无力闭合的嘴唇。
他也一样,只是还一下下地用唇与我轻触,又松开,似乎把它当成了玩具。
心中的欲求不满感愈演愈烈,我勾着约书亚的腰,往下一压,成功吃进了一部分,我满足地叹息,懒于再自己动手。
阴道口一张一合地含着阴茎,既不让它深入,又不愿放它出去,这下被吊着胃口的人成了约书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床上,千万别得罪女人。
好笑地深吻我一下,约书亚说:“这是在惩罚我不让你起床吗?”
我自己得了趣味,也不想让他那么舒服,懒懒地说:“是呀,你不开心?不愿意?”ρō㈠⑧Gω.νìP(po18gw,Vip)
“那怎么可能?”约书亚分开我环在他后腰的双腿,和我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
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提着拖半蹲在他上方的我,说:“我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舒服,有什么不开心,不愿意的?”
因为姿势的改动,我收紧了阴道,舒畅感让我酥麻了半边身子,差点直接一屁股坐上去,把那根粗壮的阴茎整根吞入。
见他没有动的意思,淫液也丰沛地从阴道里渗出,沿着约书亚的阴茎滑落,打湿他金棕色的耻毛。
我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滑,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阴茎收入腹中。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鼓作气地压臀,敦实的臀肉触上了约书亚的大腿根,弹性使我晃了一下。
女上位能让阴茎入得更深,这一坐,阴茎如猛龙过江般破开我的宫颈,深入了孕育儿女的子宫。
‘嘶——’我疼得直吸气,早知道还是慢点来了,约书亚他倒是爽了,可苦了我自己。
“哈哈哈!”约书亚看着我疼得泛白的脸颊,又心疼,又好笑。
擦去我眼角渗出的泪水,约书亚静静地躺在我身下。哪怕阴茎已经急慌慌的在我的阴道里晃动,示意主人,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我的身体里挞阀,约书亚仍然一动不动。
等我缓过劲来,约书亚这才握住我的腰,挺动着在我的阴道里冲撞。
我被顶得淫液飞溅,高低深浅地呻吟,阴道被不停地撞开,又合上,子宫被一遍遍地造访。
“咕叽咕叽”阴道里的空气被挤出的声音,“噼啪噼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它们是这场性爱的伴奏。
“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吗?”情到深处,约书亚不由自主地问。
“一定会有的,他会像你一样,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我在脑海中勾勒着小小约书亚的模样,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身心。
约书亚像是受了刺激,也可能到了射精的要紧关头,他加速撞击着我的子宫壁,嘴里不住地询问,“真的吗?真的吗?”
热汗从额角滑落,我整个人都燥热无比,口中喃喃地回到,“真的,真的!”
埋在子宫里的阴茎,喷洒出足够多的精液,满满当当地留在里面。